close

機上人不多,有機長、掮客、富豪、九位著水手服的富豪床伴候選人。八位候選人以2x4坐著彼此聊天,一位手持匕首靜靜走進候選人機艙,鏡頭帶我看她怎麼手刃這八個對手。

機艙內沒有太多尖叫,只有氣管被割斷、伴隨著血泡波波作響的呼氣聲。她白刀進紅刀出,手起刀落面不改色,紅色花蝴蝶為純白上衣添了顏色,牆壁跟窗上多了條狀的窗花跟緞帶裝飾,我彷彿可聞到空氣中濃重的鐵鏽味,暖暖的,很濃。八具青春美麗,曾經活潑嬉笑的屍體,現在歪歪倒倒的掛在椅背上、趴在地上、攤在椅上,匯流而成的暗紅色河流延著傾斜地板流出艙門,機長與富豪也只能躺在地上,瞪大雙眼無奈看著機艙頂,沒有一人倖免。掮客呢?可能被關在哪個置物櫃裡了。

美麗的殺手完成任務,歡快的在機艙手舞足蹈起來。她踏著輕快步伐翩翩起舞,身段柔軟,因轉圈而飛起的圓裙煞是好看,踏著粘稠液體似乎有種不知名的快感。突然,她聽到個微小的怪聲,然後身體一僵,下一秒,她軟軟的倒在姐妹們的血泊中,以怪異的姿勢扭曲著。她不知道是誰對她開槍,心裡後悔自己不夠細心,納悶著少確認了誰還沒死透,但意識已然模糊,都沒關係了。

「外遇的男人該死,也都死了。這樣就好,這樣就好。」她緩緩閉上眼睛,笑著。

感受到那股怨恨與空氣裡彌漫的恐懼,我很平靜的「被嚇醒」,奇怪著我腦袋到底裝了什麼鬼東西,作這種亂七八糟的夢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J3NN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